第(2/3)页 说不得,能够称孤道寡也说不定。” “高,实在是高!”钱鹤年竖起大拇指,“不过爹,今天咱们恶了邓处善,日后必然会针对咱们,这该如何?” 老村长冷冷一笑,“就是要恶了他,若是顺顺利利的迁走,这些人得了好处,那还得了? 咱们就是要裹挟这些人,给衙门作对。 明天一早,你就悄悄放消息,就说衙门要针对我们,要收拾我们,让大家不要出门,免得被衙门掏家。” “要是衙门的人不来呢?” “那又如何?”老村长笑着道:“大家总归是要生活,要吃饭的,大家饿着肚子,能不气吗? 若是到时候衙门的人真的来了,那还不跟他们拼命? 一旦闹起来,他邓处善能有好处吗?” “爹,您简直太聪明了!”钱鹤年佩服的五体投地,“明儿一早,我就去放消息。” 老村长点点头,然后将信烧了。 没人知道,松江府出去的大海匪,钱鹤皋是他的儿子。 当初他觉察到儿子胸有大志,便唆使儿子出海,甚至,出海的人,有一些都是本村的人。 老村长丝毫不担心村里人会报信。 对他而言,这是一次机会。 他吹灭了油灯,静静的躺在床上,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第二天一早,钱鹤年就悄悄将消息放了出去。 很开,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乡,各个渔村的人都气的不行,家里的男人都不下海了,都守在家里。 最重要的是,有人在海边发现了衙役,这更加坐实了谣言的真实性。 老村长收到消息,不由笑了起来,“天助我也!” 而蹲守的衙役却没有蹲守到人,一番打听后,都懵了。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要过来? 于是匆匆跑回去禀告。 邓处善得知后,也是一脸的不妙,急忙让人撤了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