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次也同样如此。 是青山夫妻上门找事,又是辱骂又是泼脏水,受委屈的是水山,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劝水山要兄友弟恭。 可是…… 老太太别过头去,眼中的湿意更重。 上辈子,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俞水山压下心中的歉意,再一次直面林青山“大哥,以后两家就不要来往了。” “当年事情的真相,我也无处探寻。” “娘说的,你不信。” “那就权且当是我父亲见死不救,那后来我父亲在战乱中养大了你,我又数十年的忍让,也早该还清了。” “你真的生病了?” “快死了?”林青山反问道。 仿佛刚才的长篇大论,林青山只注意到这一句。 闻言,林青山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的荒凉与可笑。 他的大哥。 他谦让了三十年的大哥。 “不会。” “他会长命百岁。”俞非晚脆生生的声音,就好似雪天里的最凛冽最无畏的风,透着坚定透着不容置疑。 “他不仅会长命百岁,他还会衣食无忧,儿女争气,子孙满堂,颐养天年。” “好人,本就该长命。” “不是吗?” “只是个小手术,他必然会逢凶化吉,而大难之后,福运不断。” 她的姥爷,才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嗯,也绝不会比面前这个说话尖酸刻薄的中山狼走的早。 她的存在,总会有意义的。 林青山神情复杂,打量了俞非晚几眼,又对上了俞水山的眸子,随即嗤笑一声“野种的话,还不如那两声野乌鸦叫。” “想断绝关系?” “想老死不相往来?” “想得美。” “真以为你这些年做这些就能一笔勾销了?” “不可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