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郝承晟对江欣璐的惩罚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在床上。 尽管知道她在那方面有障碍,但她肯让他亲吻抚摸,已经很好,只是很容易玩出火,原本是他惩法她,到了最后,却变成惩法自己,不是死皮赖脸求她,便落得去卫生间冲冷水的下场。 他对江欣璐做这些,一来是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二来,他也想多与她亲近,希望她能慢慢习惯,慢慢接受,江欣璐并不是天生冷感的女人,只有他知道她从前有多妖娆,多勾人。 他一直很想知道她离开的那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不肯说,也不肯看心理医生,若是逼她,便歇斯底里,暴躁得象头小兽一样对他呲牙,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便想通过与她的亲昵来让她适应。 虽然不知道她的结症在哪里,但他希望自己能治愈她,也只有自己能治愈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她,一个心里有障碍的人,这一生都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每一次的纠缠,江欣璐总是被弄得一身大汗,明明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依旧让她象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不堪。 不过和从前相比,她在这种事上似乎适应了一些,虽然依旧讨厌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但是和郝承晟的肌肤相亲,不再有那样强烈的排斥感。 她推开他,翻身坐起来穿衣服。 他按住她的手,灼热的目光盯在她胸前,“干什么去?” “洗澡。” 他笑得有些轻佻,把她套进袖子的衣服扯掉,拿了自己的白衬衣给她穿上,还扣上两颗扣子,“去吧。” 江欣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在心里腹腓:恶趣味。 她趿鞋下床,晃着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走了出去,郝承晟看着那堪堪遮住臀部的衣摆,突然有些愰惚,好象又回到了四年前,那时侯的她就象现在这样,每次完事后,总喜欢穿着他的衬衣在屋里走来走去,轻易的又撩拔了他。 他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吸了两口,突然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走了出去。 卫生间的门锁一直是坏的,他直接开门进去,把江欣璐吓了一跳,本能的把身子背过去,扭头质问他,“你干什么?” 她站在喷淋头下,被晶莹的水丝笼罩着,眼睛也跟被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象遇到猛兽的小鹿,惊惶的小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却是最好的情药。 郝承晟定在那里没动,他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低低的骂了声什么,转身又出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