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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承晟下了楼，站在他面前，“别以为我好说话就敢这么放肆，把情绪给我收好。”

    杜齐不怕死的顶了一句，“收不好。”

    郝承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有时侯静默比话语更具威慑力，杜齐僵持了一会，终究没耐住，呲牙挤出一丝笑，“收好了。”

    郝承晟被他气笑了，“时间还早，你等下再去，跟我上楼来。”

    只要不赶他走，什么都好说，杜齐跟着郝承晟进了书房。

    “上次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是江荣发的事吗？”

    郝承晟扫他一眼，“我还让你查了别的？”

    杜齐抿了一下嘴唇，开始汇报，“我通过余鸿，打听到当年负责和江荣发业务往来的是李彬，那件事出了后，李彬引咎辞职了。”

    他这样一说，郝承晟倒是记起来，“李彬我有点印象，后来呢，接着说。”

    “后来李彬又回到了郝氏，在地产部上班，好象职位还不低，”杜齐说，“我去找过他，但奇怪的是，他否认在郝氏，只说在一个小公司任职。”

    “现在呢？”

    杜齐两手一摊，“现在他不见了，我通过熟人在郝氏打听了一下，李彬现在没有地产部那边，不知道哪里去了？”

    郝承晟愣了一下，“你找过他之后，他就不见了？”

    杜齐摸摸后脑勺，“好象是这样。”

    “这么说，你打草惊蛇了。”

    杜齐有点嗫嗫的，“……也有可能是巧合，他不可能知道我要查江荣发的事情吧？我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

    “余鸿现在还在日化部？”

    “是，他还是老样子。”

    “问问他，当年的资料有没有存根？”

    “我问了，他说一般的业务往来，最多只保留三到六个月，就算是电子档也只有一年，从前的资料早就没有了。”

    “你没蠢到说要查江荣发的事吧？”

    “当然没有，”杜齐扬了声音，有点悻悻的，“我要那么蠢，老板也不会要我当私人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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