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欣璐明白了,雪把动物们平时赖以掩护的草木树枝覆盖了,所以很容易发现。 “还有,”老葛接着说,“只要它们出来活动,就会在雪地上留下足印,顺着找就行。” 他说着话,突然停住脚步,做了个手势,将手上的竹弓抬了起来。 江欣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远处,一只羽毛艳丽的山鸡正昂首阔步,在雪地上踩出一串爪印。 老葛试了试,大概觉得有点远,没什么把握,朝郝承晟使了个眼色,郝承晟把枪扛起来,随着那只野鸡不停的走动变换着位置,寻找开枪的机会。 江欣璐屏住呼吸,听到了心里的心跳声,连那只大黄都安静的趴着一动不动,所有人都是静止的,只有那只野鸡在动,突然,它站定了,头朝下啄了两下,郝承晟果断开枪,又是一声巨响,野鸡无声倒地,大黄再次箭一样射出去,把野鸡叨了回来。 老葛接过来掂了掂,喜笑颜开,“这只不错,挺肥。” 江欣璐以为老葛的那把弓箭只能是做做样子了,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射中了一只野兔的后腿,不过那只兔子很厉害,带伤逃跑了,殷红的血染在雪地里,星星点点,象怒放的梅,她的心不知怎么微微揪了一下。 有大黄在,负了伤的野物是很难逃脱的,灵敏的狗鼻子一路嗅过去,在灌木丛里又看到那保野兔,灰褐色的一团趴在地上,把头埋起来。 老葛悄悄搭箭,嗖的一声,野兔倒地,四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又是大黄跑过去把它叨回来的。 郝承晟留意了一下江欣璐的神情,挑眉笑,“怎么,于心不忍?” 江欣璐没理他,老葛也笑起来,“女人家都这样,我家那口子也不愿意跟着来,说造孽,这有什么嘛,野兔繁殖快,不适量的打掉一些,都要成灾了,到了春季,我们种在山坳里的黄豆苗蚕豆苗总被它们吃掉一些,它们吃我的苗,我就吃它们。” 江欣璐知道生态平衡的法则,自然不会说什么。 三个人里面,她其实是话最少的一个,一路默默的充当听众,听他们交流打猎的经验,老葛表扬她,“小江,难得有姑娘跟着来象你这么安静的,我那个外侄女每次来,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吵得我头都晕了,猎物们都吵跑了,还打个什么?你不同,你不说话,看,”他拍拍布兜子,“今天咱们满载而归。” 两个小时后,老葛带着他们返程了,其实时间还早,但收获颇非,所以见好就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