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奴家不过是个小小渔民之女,哪知道能惹上这么一尊大佛啊!”渔女半真半假地哭道,“就是这位先生,不仅扣下了我的家人,还威胁我,若是报官,奴家的弟弟这辈子都不要想上太学……” “你也知道你不过是个小小渔女,我犯得着威胁你吗!”刘尚义还不死心,“怕是这位宋先生才给了你好处,指使你攀咬我吧!” “刘先生这话说得好笑。”云琯琯抱着手臂摇头,“这位姑娘一直在这给我烤鱼吃,还是刘先生主动领着人上门来的……怎么,我算到了你要上门来闹事,提前指使她攀咬你?” 这话逻辑分明,比刘尚义空口无凭的几句狡辩要可信得多。 恰在此时,渔女又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便是此人交给我的好处,这银子瞧着像官银,奴家便是收了也不敢拿出去用的。” 众人一瞧,果然如此。有这么多人指证,再加上刘尚义平日的为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这件事孰是孰非,众人心中都有了定论。 “官银又如何,这太学中用得起官银的人不多的是!”刘尚义十分不屑。 他逐渐冷静下来,就算局面一面倒又如何?银子上又没刻他的名字,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说是他干的。 倘若要对簿公堂,有司洵护着他,这些人又能将他怎么样? “若你们执意如此……再多分辨也是无用。”他挺起胸膛,倒是显出几分大义凛然来,“我们去司大人面前对峙便是,司大人一向秉公执法,定能还我清白!” “不必了。” ——刘尚义话音刚落,忽有一人影从门外走来,正是被云琯琯安排在外头看好戏的司明朗。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劳烦堂叔。”司明朗沉声,“宋先生所言,亦是本王亲眼所见。” 说罢,他一挥手,便有几个人被带了上来,渔女一见着这几人,顿时冲上去嚎啕大哭。 “爹、娘,你们没事就好——” 与此同时,还有个灰头土脸的男人被扣押在一旁。 “这人是刘家人吧?”司明朗指着这男人,看向刘尚义,“本王一向记性不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