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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他旁边的文秘，则是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做着会议记录。

    向左发言结束之后，向同行们微笑点头，坐了下来。

    既然水木当了出头羊，那燕大肯定也是不愿意落后的。

    还没等他屁股坐热，一声平静而稳重的声音，便从燕大教授的席位那边传来。

    “我也有句话要说。”

    发言的是来自燕大的一位院士，虽然近些年燕大和水木大学在学术上稍微开始衰弱，但是在十几二十年前，水木和燕大真的是群星频频出。

    这位说话的院士叫程寅峰，在材料学方面有着非常高的造诣，在江栖野把高强度结晶钢弄出来之前。

    国内最顶尖的特种钢材就是由他带领团队研究出来的。

    看着这位老先生站了起来，吕部长也是非常尊敬的开口，“程院士请讲。”

    扶正了话筒，程院士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

    “我虽然只是一名搞材料的，但是曾经也参加过931项目，当时在研发歼20的过程中，有人称提出想要将飞机上的仪器设备用上一层纳米级的防护层，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石墨炸弹对飞机那种毁灭性的打击。”

    “其实在开始我们已经成功的研制出了，这种纳米级的防护层，但是最终却没能将这种防护层推广到所有的飞机上。”

    “这不是因为防护层的成本太高，也不是防护层无法在其他飞机上适用，限制他的唯一原因是无法实现工业化生产。”

    说着程院士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向左，“我相信你们的研发能力，但是目前我们国内的生产能力尚且没有办法对纳米级的东西进行工业化的生产。”

    吕部长闻言，点了点头。

    接着其他c9联盟的代表纷纷发言，或是提出自己的实验思路，或是为某一个支持的想法站台。

    在这场大会上，江栖野是真的领会到了什么叫语言的艺术，发言的人基本上都是院士级别的大佬，看着他们在这里刀光剑影，唾沫横飞，江栖野直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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