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宴心痒难耐,想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去外边找顾凛城问个清楚。 她起来扶了下衣服上的褶皱,刚离开休息室就接到个电话。 是沈子清的。 她把x-1血清给他时,跟他交换的联系方式。 现他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已经有结果了。 时宴忐忑,却没迟疑的接通。 沈子清打的是通话,不是视迅,所以看不到他表情,只能等他说出来才知道情况。 可时宴在沈子的沉默下,心跟跟慢慢沉下来,已有了不可触摸的答案。 如果有效,做为x病毒学领域的专家,他一定会感到万分激动,而不是这么沉静。 沉静的时长决定了它的厚度。 厚度,可能承载了对生命流逝的无能为力。 时宴在沈子清压抑的无声沉默中,小心翼翼的犹豫问:“沈博士,令父……” “他已经走了。” 医院里,沈子清疲惫又颓废,情绪到了最低点,却还是冷静讲:“刚开始有一定的效果,缓解了他的痛苦,损坏的细胞也在逐渐修复。但隔了一个晚上便开始反噬,直至彻底变异。” 时宴听到这话心里一跳,无法自持的紧张问:“还有办法吗?” 沈子清望着床上被强制注射安乐死的父亲,没有怪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而是极轻道:“他已经解脱了。” 他父亲解脱病痛的折磨。 他也从昴贵的医疗费中解脱了出来。 只是从现在起,他没有爸爸了。 时宴听到沈子清空洞的话,攥起拳,一股陌生的悲痛情绪涌上心头。 她张嘴,艰难干涩道:“对不起。” 是她害死的他父亲,那个拼尽全力支撑起一个家庭、护他与弟弟成长,并努力活着退役的英雄。 沈父那么痛苦又努力的活着,应该是想多陪陪家人吧? 时宴压着喉间的哽咽,再次诚恳的讲:“对不起。” 沈子清在她的第二次道歉声中回过神来。“没关系。他们来带我父亲走了。” 这是解释刚才他为什么没回答的事。 沈子清摸了把脸,起身走去窗户,看着外边的风景冷静的讲:“夫人,从数据来看血清还是有用的,只是它可能还需要再改进,让它更稳定些。” 他说完问:“你有它的详细资料和数据吗?” 时宴犹豫了下,如实讲:“沈博士,这还是不为人知的秘密研究,我暂时不能将这些资料给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