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吴氏回到家时,云长风已经在床上躺着,沉沉地睡去了。 见夫君脸色苍白,下唇全是被牙齿咬烂的痕迹,她就气得肝儿颤,长风这是忍得有多幸苦,才自己把嘴唇咬成了这样。 “范月兰那贱人呢?” 吴氏走出卧房看着婆母和儿子问。 云老夫人面对儿媳心有愧意,低着头小声道:“被关在后院儿的柴房了。” 吴氏一言不发,抬脚便朝外头走。 “娘你去哪儿?” 云洛川出声问。 吴氏满脸狠辣地道:“自然是去收拾那贱人,难不还让她白害了你爹不成。”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伺候她的两个大丫鬟,也连忙跟了上去。 云洛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上去,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去处置那范月兰,是因为她也中了药,还没有大夫去给她扎针散药性,下人来禀报,也说那柴房里传出的声音难听得很,自然也是不好去处置她的,他这个男子更不好跟着娘过去。 云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守着你爹,我过去看看。” “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