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巴支在她的肩上,陆子初眸子里沾染了微光:"那天你哭的很伤心。" 阿笙微愣,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心情很好,上扬了嘴角:"你第一次看到我是在阶梯教室,我第一次看到你,听到'顾笙';这个名字却是在法学系宿舍楼附近的电话亭。" "..."记忆中,陆子初似乎跟她提过这件事,说到电话亭,过往回忆似乎一下子全都回来了。 那天她似乎哭的很狼狈。 "怎么?"他忍不住笑了,笑容撩人。 "我一定哭的很丑。" "不会。"陆子初收紧了手臂:"我觉得这孩子蹲在电话亭里失声痛哭的时候,很让人心疼。" 阿笙没了声音... 火车行驶着,凌晨卧铺,他们拥着被子轻声说着话,这样的体验是之前从未有过的,靠在他的怀里,似乎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在望江苑入睡前,吴奈告诉她,陆子初回陆家了。她醒来后就出现在了火车上,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陆子初怕是因为她和家人闹僵了。 其实家人都一样,盼着子女将来能够少走一些弯路,过得比谁都好,对子女付出不求回报,但同时也会很护短。这是很多家长的通病。 其实韩淑慧并没有错,如果她是韩淑慧,她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跟一个叫顾笙的女人在一起,大概全世界99 %的父母从一开始就会站出来反对,至于另外1 %,尚待考究。 这世上能伤她的人乏陈可数:她的过去,一个陆子初。 韩淑慧的话针针见血,字字往她心窝上面戳,若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但她不恨韩淑慧,更不曾有丝毫的怨愤。 韩淑慧说的对,没有男人会那么大度,不介意她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边生活那么多年。 她是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人,这辈子认准一个人,那么不管生死,她都是他的。所以纵使在知道自己结婚后,她也一直在自我欺骗她是属于陆子初的。 五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控制不住自己去呕吐,她觉得自己脏了,从里到外都是残缺的。那是一种伴随经年的自厌和无望。 倒不是担心陆子初有一天会厌弃她,他是天上的飞鸟,她是深潜海底的鱼,太怕有一天他会因为她举步维艰。 阿笙问:"就这么走了,许晓找我怎么办?" "我会跟她联系。" 她太后知后觉,声音有些不稳:"你这是...要跟我私奔吗?" 陆子初看着她,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所以,别拒绝我。" "..."阿笙就算想拒绝,也不可能让火车半路停下来。 席慕蓉说:"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久,若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无瑕的美丽。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说再见,要心存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长大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无遗憾。" 和陆子初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曾忘却过,仿佛开在枝桠上的丝绸花,经年不谢。 来束河,太突然。 面的师傅说:"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束河和丽江1月和1月最冷,白天还好,就是早晚温差比较大。" 陆子初说:"季节不重要。" 面的师傅和善微笑:"出来游玩,季节不重要,什么才重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