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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说完，姜酒的手更抖了。

    “你可千万别告诉他。”

    姜酒觉得这个世界疯了，蒙蔽天机，那不就是和天道作对，打破监控六界的天象镜，赤礼也是真敢想。

    当然，最出乎姜酒预料的就是，赤礼居然知道本源神树。

    “那自然不可能，老夫只会守护六界和平，肯定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白泽摆摆手，示意姜酒不要担心。

    “嗯嗯。”

    姜酒点头如捣蒜，还好白泽没有卖弄学问的习惯，不然真的让赤礼成功搞事情，别说这个世界了，天道都要和她同归于尽。

    “不过狐狸他除了上神的神职以后，实力竟然比从前更强了，现在连老夫都有点看不穿他了。”

    白泽感叹道。

    “怎么会？”

    姜惊讶的睁大眼睛，虽说白泽的战斗能力不强，但他可以勘破天机，鲜有人能让他无法看透。

    “老夫也许该重新观测一下了。”

    白泽抬起头，目光深远，透过窗子看向隐藏着漫天星辰的九重天最边缘。

    “老夫理所当然认定的一些东西，也许早就被颠覆，或者说，老夫从最开始就被天道骗了。”

    姜酒真惊讶了，她知道白泽是六界最聪明的存在，但她万万没想到，白泽居然连天道都开始怀疑了。

    “说不定你怀疑的没错，到时候要是有新的发现，记得分享给我。”

    姜酒用俏皮打趣的语气说道，实际上里面也潜藏了几分认真。

    姜酒也不敢确信天道的目的，初代所图的确是她的灵魂，但那些故事，姜不相信它们完全都是假的。

    “老夫也是疯了，狐狸来过以后，把老夫也影响了。”

    白泽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摇头失笑。

    “我觉得你没疯。”

    姜酒自认为没能力调查天道，也不好直说她与天道的约定，但如果白泽愿意主动探查天道，那事情也许不是毫无进展。

    “好好好。”

    白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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